我是小胖在这个城市唯一一个随叫随到的酒饭朋友,他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随叫随到的酒饭朋友,之所以叫酒饭朋友,因为我们俩聚在一起,不是喝酒就是吃饭。小胖曾笑说,下辈子我投胎做女人,到时再聚除了喝酒吃饭外还可以上床。一阵鸡皮疙瘩。
其实与朋友聚在一起不外乎就是吃饭、喝酒、扯牛皮;但在朋友当中,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朋友聚在一起时除了吃饭、喝酒、扯年皮之外,还可以聊聊工作或者知心话。这样的朋友女女之间称为闺蜜,男女之间称为知已,而男男之间称为死党或者像小胖所说的酒饭朋友。
无论如何称呼,与死党相聚总是一个快乐的事,更何况像小胖这种乐于分享与耐心凝听并且乐观向上的死党呢?但乐观向上的死党有时也会向我诉说一些令人伤心话题,如今天。
小胖把自已深埋在沙发上,开始诉说着那个令他伤心不已的梦:
梦的其它情节在醒来时就已忘记,但这个梦中有那个一个情节已深深留在脑海,那是一个乡下的敬老院,很像自已家乡镇上的那个敬老院。敬老院处于公路尽头的山坡上,从公路往上望,看到一个风烛老人坐在轮椅上,潜意识告诉我,那个风烛老人的护工把他推到敬老院大门后转头就忙其它去了。
敬老院,旧而烂,就如老人,随时都有可能倒下,在夕阳之下,显得更为苍桑与残旧。由于公路尽头是敬老院,所以周围也没有其它建筑,而公路两边是一片稻田。也是由于敬老院处于小镇的偏角处,公路也少人车通行,所以路基布满野草,野草延到路面,那条公路此时更像小道。
周围很静,夕阳,细风,敬老院、孤独的风烛老人。突然之间觉得这位火烛老人似曾相识,并且与他心灵相通,知道他想什么。他想挥挥手,但已中风的手不再听他使唤,他想说声常来看看,但喉咙只发出那种嘶哑啊啊声,没有知道他想表达什么。
但我知道,风烛老人想与前来探望他的女儿与外孙女挥挥手,说声再见或是再坐一会。但老人已表达不出来,顺着老人的眼光往公路下望,一个中年女人拖着一个小女孩。中年女人默默地往前,而小女孩回头望了望老人,并且正向老人挥着手。
潜意识再次告诉我,风烛老人就是年迈的我,那中年女人和小女孩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中年女人就是我的女儿,那个小女孩就是我的外孙女。此时我与风烛老人好像归为一体,我想与外孙女挥挥手,说声再见,我想与女儿说声再坐一会或是常来看看。
但我无力挥手,无声说话,啊啊啊…是我唯一发出声音。女儿与外孙女慢慢走远,此时那种非常强烈的孤独感与无助感涌上心头,我后悔…我无助…我想女儿多陪我一会,想外孙女再与我跳个舞或是喝首歌,我拼命一叫:啊….
这就是梦深留在脑海的情节,我在啊声中醒来,泪流满脸,伤心不已…但那强烈的孤独感与无助感依然存留心头。小胖说完后把桌面那杯啤酒狂灌入口,然后再把自已深埋沙发上,转过头望向窗外,偷偷地抺去眼角的泪水。
我也望向窗外。窗外,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在霓虹灯光之下,行人显得那样的孤独与有故事。回头帮小胖与自已把酒满上,拿起酒杯碰了碰小胖的杯了,说声,喝了吧…
后记:这是有故事的人第二篇,之前曾写过:有故事的人–小胖、小高。 本文只是一个故事。请朋友们不要对号入座,谢谢。
我想说,不是女的也可以上床,好吧,我太邪恶了。。
你十分之邪恶,呵呵。
不是上床就一定要邪恶的。
还记得《春娇与志明》里提到的床吧吗
看来是我的思想邪恶了。
那个是“床吧”,广州也有,但想想两个男人在上面,唔,鸡皮又起了。
一般情况不是同一张床的,类似于按摩或沐足的那种,或者一个大铺。
朋友难得,我发觉,自己心里还真正的还没有一个朋友,太孤独了,曾经以前年少时候有不少朋友,那时过得很轻松,现在成家了,连个酒饭朋友也没有,博主还是有很多故事的,很是羡慕.
常出去走走,与大家聚聚,慢慢知心朋友就多了。
这是tiga主题么
是的,就是tiga主题,看好它的简洁,同时自已再改了一下代码,令它通过HTML5的验证。
现在博客界流行写小小说了?
那么多技术文,大家看得都烦了,偶尔写写其它,自我调节一下。
我总是记不住梦,眼睛一睁开,梦基本“嗖”走了。
其实梦很多时候醒来既忘,但总会有一些梦就好像记忆一样,像忘都难。
有这么个随叫随到的酒肉朋友,也是极好的,何况这个酒肉朋友其实是死党。
确实如何,人生难得有一知已。
胖子都有福
我如果能记得我的梦,一定把他们都记下来,可惜清醒之后都没了影踪,勉强记下的,早已少了味、变了味,没了梦中的让自己情绪波动如此激烈的神奇东西。很多时候,我会自以为已丧失了感官知觉,无情无意如石土,唯在梦中,才感觉到自己是如此鲜艳地活着。
欢迎米修前来本人博客留言,你的博客我可是长期订阅阅读的,非常佩服你日常所写的那些长文。
无情无意如石土,有时我希望自己有此境界,但做不到,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并且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!